温君咂了一下嘴,仿佛其间尚存着一丝余香,天已将日落西山,如此一度白日梦,晚上能求来吗?看来是这几月来,身边少了女人滋润,有点饑渴。唉,肚皮又不争气地叫唤了,先想下如何对付一下晚饭吧。
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,突然好友打电话来,出去吃烧烤吧!装着很忙的样子,哦,等我忙完手上的活计就来,却迫不急待地收拾一下行头,临出门时还没忘吐口唾沫在头髮上抹抹,怎幺自己有点象小包了。走到地方,饿得前心贴着后背,怎幺找这幺个地方,老远。你小子白吃,还讲究。顾不上斗嘴,还弄上几串,喝口扎啤,爽。还有人,什幺女的,不早说,我温某人不好色但是讲究个理节,等着。又过了多半个小时,一个女人窕窈着从的士上下来,扭身时露着半截大腿,禁不住咽了口唾沫,大概是饿着了。女人带着一股子香风坐在旁边,水葱样的小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,这烟真难闻。说话时带着嗲味,倒把羊肉的香气压下半分。细看时,女人不是十足漂亮,浑身上下却收拾得精细,细心打扮的女人总是比较耐看,就着美艳的女人,不知不觉喝高了。头脑昏昏的,话就多了,带着荤腥的段子就溜出来,女人也不恼,只低着头不大再说话了,不时掩嘴偷笑几声,受了鼓励的温君就放开了胆偷眼睃女人。女人穿着薄薄的女衫,胸脯挺拔,是圆圆的饱满,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。温君想着想着就出了神,朋友说话也没听见。见他有些发怔,知道喝多了,不去理他,就一味和女人调笑。原来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,先是在网上认识了,谈着投机会一下,倒更有点象苍蝇叮在血上面,不用多大一会,就象热恋情人般腻起来。温君是个腼腆人,见不得有人在面前拉手,看见两人捏弄起来,忙起身告醉走人,饭吃饱了就好。自己讲得好段子,倒象是给朋友做了牵头,也不枉这一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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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倒好好地把女人品嚼了一翻,女人的奶好,腿好,肯定做的好活,也只有朋友给她个好鞍子系着骑,自己手里没银子,只能饱个眼福罢了。昏昏地往床上一挺,一丝欲念绕着女人衫子下的美奶吸吮了一翻,直到那双穿了牛仔裤的长腿乱踢时,吓了一下,才又昏沉着睡着了。
女人却又穿了古装裙子在面前福了一福,大爷到哪个院子去。挺直身子,却也只到她的奶下面,又做回武大了吗?你是,爷喝多了连 如意儿也不认识了。是,哦如意,我到你瓶娘哪儿去吧。瓶娘死了爷还这幺惦着她。死了,哦,带我去看看。果然偌大个院子冷清得点着几盏白烛,地上有三个蒲团,人死为大,叫女人拿来纸钱烧上。好个女人,昨天仿佛还鲜活的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子,被日弄地张着小嘴叫唤,今天就没了,一阵伤感,人生也许就是这样吧。正胡思乱想,如意儿在边上说,爹,时间不早了,春梅刚才叫我在角门看见爹就说五娘等着呢。抬头下看见女人颈下露出的白净肉皮,一时淫心顿起,搂过女人来横放在身前,一面亲个嘴,一面解开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,露出他白馥馥酥胸,看看奶头红红的一点儿,一身白肉倒和李瓶儿无有二致,女人在武大的揉弄下,仰着脸露出百般风情,伸出丁香小舌俯在身下舔。章四儿,我的亲儿,给达达好好品品。武大眯了眼,小短腿才刚夹住女人的上身,女人散了头髮,眼神儿也散了,两只小手握住武大的那话,屈了白条条的身子尽力地嘬,只是口儿小了些总不能尽意。武大耐不住性子,扳过白皙的身子来,站在女人屁股后面抽弄,女人的腰身儿很长,屁股儿白圆,武大正得劲,才三两下,女人嗷嗷地叫,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美的,武大日弄良久,女人架不住,头顶在枕头上,却不敢放低身子,武大终于大吼一声,一洩如倾,爬倒在女人身上,口中喃喃地,章四儿,我的儿你真的好身板,爹弄不过你了。女人也到美极处,眼翻了白,白肉泛着红晕,奶头儿更象两颗樱桃。歇了一气,武大要再弄时,女人却躲不见了,看外头天色将明了,也罢,今天去药铺看看。嘿,占了你的女人和家财,弄个过瘾方解心头之恨。